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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师兄，你新任务吗？”方小满问。
许温文没回答，只是倒了水给她喝。
顾辰雪见过许温文，知道当初就是这个人将方小满“拐回”皇宫的。
见方小满仍旧心无芥蒂，顾辰雪也不便发作。
许温文反问：“你怎么找到这的？”
方小满始末说完，许温文皱眉反问：“黑皮子？”
“怎么了吗？”
许温文说：“我在这里这么久，没听过这么一号人。”
“那得问镇长了吧。”方小满问了最想问的问题，“你这里卖过高阶须弥戒，或者类似灵器吗？”
“没有。”许温文一脸认真，“因为没多少人想要这种东西。”
高阶须弥戒和类似灵器，如果是在萧国，肯定很多人需要，但是在顾国，市场不大。
萧国灵修出众，其他修比如界修、阵修是极少数的。
顾国不管是灵修符修还是什么修，都大力支持。灵修极少有空间类的，顾国符修或者阵修都很发达。所以就算是黑市都鲜少有人卖空间系，例如须弥戒，因为人顾国人自己就能造。
大意了，他们一开始就调查错了方向。
顾辰雪却道：“那最近买最多的是什么？”
许温文想了下，道：“顶级朱砂，顶级桃符。”
“会比以前买的人多吗？”
“会。”许温文说，“而且都是五王爷府的人买，几乎将我们这里的符和朱砂都买光了。”
顾辰雪又多问了一些关于五王爷的事情，方小满这才知道传说中的五王爷，梁潇潇的丈夫，大概是个什么样的人。
“你是说，五王爷每天都会打梁潇潇？”方小满皱眉。
“这消息在黑市上早就不是秘密，但在世人眼里，他是个正人君子，道德楷模。”许温文脸上露出不屑，“实则每天将外面受到的气，撒在自己妻子身上，然后又用顶好的药涂抹在伤口上，不到一炷香，那皮肤便痊愈了。”
方小满回想起梁潇潇，心下瞬间有些不忍。
顾辰雪和方小满离开黑市，最后她还是没能知道许温文在这里是为什么，但她已经没心情知道。
“要吃点好吃的？”顾辰雪问方小满。
方小满摇摇头。
顾辰雪又道：“我下厨，做些甜点，要吃吗？”
方小满愣了下，抬头看顾辰雪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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