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翌日清晨。
秦晓看着眼前穿着侍女的服饰，端着茶盘，低着头的顾冷玉，眉头微挑。
“抬起头。”
顾冷玉不吭声，一旁的洛秋黎连忙戳了戳她的腰，她这才有些不情愿的抬起了一些，看着那曾经狂傲的天离女帝，秦晓突然多了几分兴趣。
他伸出手朝着顾冷玉的脸捏住了对方的下巴。
“在抬高点。”
“你！”
“嗯？”
“是...”
顾冷玉咬着牙，把脸抬高。
“跪下。”
“...”
她的身体在抗拒，精神在挣扎，但最终，脑海中昨日洛秋黎对她说的话，让她选择了顺从。
顾冷玉跪在秦晓的脚边，双手还捧着那个茶盘。
秦晓端起茶水喝了口直接吐出。
“太冷了，重新倒。”
“是...”
“嗯？”
“是，大，大人。”
顾冷玉的手攥的很死，却也只能忍耐着为秦晓倒满茶杯。
“这回倒是不错，不过因为是你倒的，还是有点恶心啊。”
他将杯中的水随意的倒在地上，然后又将杯子放回到顾冷玉手中茶盘上。
“在倒一杯。”
“你...你，你别太过...”
啪。
不等顾冷玉说完，在她旁边的洛秋黎上来就朝着她的脸颊扇了结结实实的一巴掌。
“放肆，你这是在和主人说话吗？好好做你的事。”
顾冷玉呆滞在原地，身为女帝的她，何时被人扇过巴掌。
但在洛秋黎给了她一个“你懂得”的眼神后，她在心中说服了自己。
“卧薪尝胆，我一定会复国的，秦晓，现在你随意嚣张，你不杀了我，一定会让你后悔的！”
做好了心理建设，顾冷玉，低下了头，朝着秦晓跪俯。
“对不起，主，主人，是我多言了。”
秦晓没有看她，而是看向了洛秋黎。
洛秋黎还以一个微笑。
二人的动作，顾冷玉并不知道。
所谓的卧薪尝胆复国计划，怎么可能会成功呢？
————
徐州。
此处为西海与徐州的边界，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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