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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儿这一送，就送了一个多时辰。
宋瑛早已为她准备好了茶水，见着小丫鬟一脸汗的跑回来。
宋瑛先是为她擦去汗水，然后将茶杯递给她。
发儿吨吨几大口，连喝了两杯，缓了缓后讲道：“小霍将军是直接回了将军府，奴婢在外面溜了几圈，没见着狗洞可钻，然后就拉个给府中送菜的农户问了问，可以确定的是霍将军真的不在将军府。”
发儿又自行倒了杯茶，继续润了润嗓子，“然后奴婢就去城门口打听了，遇见平日里的老乞丐，他说晚上撒尿的时候有瞧着一支车队出了城。”
宋瑛：“什么时候？”
发儿：“三天前，夜黑风高的。”
宋瑛坐回椅子上，沉静了会儿，“可有打听到杨虎莫齐两位将军是否还在郊外驻扎的军营？”
发儿：“呃，这个忘了。奴婢回来时，遇着于侍卫了。他还问我在干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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